一線城市或許有未來,但不是我的未來。 ---小姍
這是姍姍辭職信的最后一句話。 半個月前,她遞交了辭呈,如今回到了家鄉,一個發展緩慢的四線縣城。
小珊是公司的一名視頻編輯。 雖然不是名校畢業,但她態度認真,專業素養過硬。 當我采訪她時,我對此很樂觀。 她的老家在江西,孤膽的她來到了北京。 但是努力了一年之后,她漸漸做不到自己想做的事。 雖然房租、水電、通勤對她來說壓力不大,每個月也能省下一筆不小的錢,但她沒有安全感。 她的同學住在她的家鄉或其他小地方。 房子、汽車相繼買了,她拼了大半輩子也負擔不起北京的房價,面對現實,焦慮讓她決定回家。
姍姍的離開雖然令人遺憾,但也反映出一個現實——越來越多的年輕人開始逃離一線城市,下沉到二三四線城市尋求新的出路。
出現這種現象主要有以下原因:
一是學歷貶值,難以找到符合預期的工作。
隨著這些年我國高校擴招和高學歷人才的井噴式增長,大學生可以說是遍地開花。 大學生是“供”,就業是“需”。 在當今幾乎所有員工都是本科生的時代,“大學生”三個字已經沒有了競爭優勢。 好工作大多留給了碩士、博士和985/211畢業生,剩下的畢業生就業越來越難。 這也讓很多年輕求職者更難在一線城市找到符合預期的工作機會。
其次,一線城市生活成本高。
一直流傳著一句話:“北京掙錢,北京花,一分都別想帶回家”,這是不合理的。 一線城市的生活成本無疑是高的,尤其體現在房租上。 和別人合租不便宜,但是一個人住需要更大的開銷。 很多年輕人失業的時候只能拿到1萬甚至更少的工資。 這些薪水交完房租就剩下不多了,所以年輕人難免會膽小,從而產生出逃的念頭。
第三,生活節奏快,壓力大。
一線城市生活節奏快,很多初來乍到的年輕人都覺得自己被別人和生活推開,覺得自己可支配的時間太少了。 加班在所難免,績效考核如山,同事性格內向,讓年輕人漸漸受不了,覺得付出與回報不成正比,精神負擔過重。 此外,當家鄉的學生結婚、買房、考試時,在一線城市工作的年輕人難免感到焦慮,為自己前途未卜而擔憂。 沒有堅強的內心,很難不受外界和他人的干擾。
四是二三線城市核心競爭力增強。
隨著我國經濟的不斷發展和人口紅利的消失,大量產業開始轉移。 由此,越來越多的二線城市具備了人才獲取的產業基礎,新的發展機遇也隨之出現。 許多省會城市擁有不亞于一線城市的醫療、教育、就業資源,當地文化娛樂產業發達,讓人倍感賓至如歸、新鮮快樂。 這些二線城市的房價并不讓人望而卻步,交通發達,環境優美,給人一種未來的安全感,從而吸引了大量的年輕人。
第五,疫情改變了人們的認知。
近年來,疫情改變了很多人。 比如,疫情重創了經濟,人們的收入比以前低,從而改變了人們的金錢觀和消費觀; 疫情阻礙了交通運輸,喚醒了人們對親情的更多關注; 帶來的種種不安,讓人重新審視自己的需求。 越來越多的年輕人選擇“躺”。 這種躺著,并不是放手自卑,而是選擇一種更舒適自由的生活來安慰自己。 由此,年輕人在離開一線城市后更容易與家人團聚,也能更多地傾聽內心的聲音。
在我看來,年輕人離開一線城市并不是一件壞事。 好鳥擇樹棲,每個人都在選擇更適合自己的生活。 只要想清楚了,去是留都是對的。 一線城市的工資更高,但也有更大的壓力和更多的非自愿控制; 二三線城市的工資較低,但自由度和放松度更高。 你選擇前者還是后者? 這就需要年輕人按照自己的理想和抱負,參照自己的抗壓能力和未來規劃,選擇適合自己的人生道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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